《三国演义》第033回 借刀讲黄祖杀弥衡
第033回 借刀讲黄祖杀弥衡
曹丞相由于慢待祢衡,祢衡就把曹操以及他手下的文武哇,给说落了一顿。简直让祢衡说的这些人是一文不值啦。当时气坏了大将张辽张文远,仓啷的一声把剑就抽出匣外,要把祢衡杀喽。
祢衡瞅了瞅张辽面无半点惧色,就等着了,你杀吧。曹操急忙,冲张辽摆了摆手,递了一个眼色,那个意思不要杀他,我自有主张。嗯~~~张辽勉强地,忍住胸中这口恶气,这才把剑还匣。
曹操吩咐了一声:“刚才听你祢衡自己说你这学问不小,那我还真得重用你一番。如今我这儿正缺少一名鼓吏,”鼓吏干嘛?是打鼓的。“我每次大宴群臣的时候,必然是有人击鼓助兴。”我这儿喝酒啊,得有鼓吏给我敲三通打三通。“你就给我担当这个差事。”
祢衡冷笑了一声,他没有推辞,然后一转身他是扬长而去。
张辽这才过来问:“丞相,此狂徒,恶语伤人,为何不杀?”
“哎~~~将军有所不知啊,这个人,素日有点儿名气远近皆知。如果今天我要把他杀了,必然有人说我不能容人呐。我先让他在这儿给我充当一名鼓吏,我要羞辱他一番。”
哦~~~张辽这才明白。
第二天,果然曹操是大宴文武,就在大殿之中大排酒宴,嚯,桌子上摆满了山中走兽云中陆地牛羊海里鲜呐。曹操手下的众文武是按次而坐,一个个坐到那呵儿是趾高气扬扬眉吐气撇着嘴是斜目而视,用眼角儿,往大殿外面儿直踅摸。祢衡来了没有?还没来呢。眼看这儿就要开宴啦,开宴就得击鼓。
曹操吩咐一声:“鼓~吏~上来。”叫祢衡。
众文武随着这句话呀,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这会儿大家又烦这祢衡啊,还想见见他~还生他的气呀~也不知道怎么还有点儿怕他。随着曹操这句话呢,大伙儿的眼神都盯着那大门。
只见从门外一闪身,祢衡进来了。一看此人是身着旧衣呀,没戴帽子。哦哟,古代这个帽子可讲究了。男子啊,讲究二十岁,加冠礼,什么叫加冠礼呀?到二十岁了,就要戴上帽子了。戴帽子不能随便来顶帽子~本儿~就戴上,得选择个吉日,举行这么个仪式,所以说,说衣冠整洁。诶,这个冠,很重要。尤其象这个场面,作为的大丞相在那呵儿宴群臣,你一个鼓吏,敢不戴帽子来?那叫犯上啊。弄不好就是个死罪。
祢衡根本没在乎。
这旧袍穿的也让人生气呀。象这个日子啊,一个鼓吏在那儿击鼓得穿上崭新的衣服。他可倒好,不单这袍子是旧的上边儿还补着几块儿小补丁儿,分青黄黑绿红蓝紫,色儿还都不一样。
大家看着这个别扭。有些人呐,就偷偷儿看着曹丞相,脸上的表情。曹丞相,何尝不是这种心理。他看着祢衡也是越看越生气呀。不过不理他。
丞相一招手,告诉:“满酒。”文武把酒全都满上了。然后又吩咐:“击~~鼓。”告诉鼓吏击鼓,敲叭。这呵儿,把杯往起这么一举,是一饮而干,大家喝的非常畅快,哄堂大笑。嗬~~这笑谁呢?这是笑祢衡呐。
祢衡,脸上毫无表情。就像没这么回事儿一样。他往这个鼓旁边儿这儿这么一站,本来这就要敲啦,这时候儿也不知是谁问了这么一句:“啊?大胆祢衡,今日丞相大宴群臣,为何旧衣击鼓?”你不知道今儿什么日子嘛?谁让你穿这么件破衣服。
祢衡连头都没回,也没哼一声哈一声根本没理这个人。不单那个,他把已经拿起来的,那鼓槌儿啊,又放那儿了。大家以为他不敲了呢,不是。敢情他脱衣服呢。唰~~把腰里那丝绦解下来了,这丝绦太惨啦,犄里疙瘩净是结头儿,也不知道是几根儿丝绦接到一块儿了,色儿还都不一样,往那儿这么一扔,把袍子脱了,紧跟着是坦席裸呈啊。什么叫坦席裸呈?脱上衣,为坦席,脱中衣,为裸呈。
这下子可把这文武都吓坏了。嘶~呃~这是什么样子啊?成何体统?
他要裸~体~击鼓!
紧跟着,祢衡就把鼓槌子拿起来了,嘣~~~~嘣~~~嘣~~嘣~嘣嘣嘣嘣……鼓隆隆隆……鼓有金石之声他敲的是《渔阳三挝》,把大家给敲的这心震的那么难受有些人不由自主地那眼泪是夺眶而出。听这鼓声愣听哭了。
气得曹丞相~~啪!把杯往桌案上这么一摔,“大胆!祢衡怎敢如此无礼!”本来嘛,你是裸体而立浑身尽露这象话嘛?
祢衡不慌不忙地把衣服穿上,你别看曹操那么冲他吼叫他是颜色不变。“我无理?我祢衡有何无礼之处哇?”他用手指了指曹操,“你这欺君妄上之人,才是无~礼~之极!我虽然,裸体击鼓我露的是父母之形以显示我这清白之体。”
曹操一听,“哎~呀~~你清白?那我来问你,谁又是那污浊之人呢?”
祢衡一听,“不要问啦,污浊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曹孟德~~曹丞相!”
“嗯~~~~”曹操撇了撇嘴,把头轻轻这么一晃,“怎见得,曹某,污~~浊。”我哪点儿地方浑,你给我说说。
祢衡一听,“你且听了。我说你曹公是眼浊不识愚贤,”你眼睛是浑的,谁好谁赖你根本不知道。“口浊不读诗书,”你根本没有学问。“耳浊不纳忠言,”好话你听不进去。“身浊不通古今,”你什么都不懂。“腹浊不容诸侯,”你那肚子里呀,根本容不了人。“心浊常怀篡逆,”你早有篡国之心。“我祢衡,乃天~下~之~名~~士,你用为鼓吏,”我这么大的才学这么大的本领,你让我站到这儿给你敲鼓。“你还想成王霸之业?那么既有成王霸之心,你为什么会如~此~~轻~~~人?”
可把这座位上的孔融给吓坏了。他看祢衡站那儿指鼻子剜着眼睛骂曹操,这曹操一怒之下非把你杀了不可呀。嗨呀~~祢衡啊祢衡,是我推荐的你呀,我没成想你怎么这样?这曹丞相现在是多大的势力呀?你怎么敢如此冲撞啊?这怎么得了哇?如果要是曹丞相杀了你我也对不起你呀。何必呢?我推荐你合着让你在这儿遭一刀之苦哇?想到这儿啊,孔融简直是如坐针毡坐卧不安酒也喝不下去了,他看了看曹丞相,把椅子,往丞相跟前拉了拉,低低的声音:“丞相啊,我看这祢衡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看来我过去对他呀,嘶~认识的不透。今天这个人,如此狂言傲语,丞相不要往心里去干脆把他打发回去得了,让他退归林下……”
“哎~~~不不不,”曹操摆摆手, “哪儿能就这么让他走喽哇?我让他充当鼓吏,他不是说我轻看他嘛?是人没有尽其才我用他不当。不要紧,我想用他为使到荆州,去说刘表来降。如果刘表真的来了,我封祢衡为公卿啊。如果说他要是不来,我是再做道理。”
祢衡一听,“我不去。”怎么?“你让我上荆州,作你的使者,去劝刘表来归降你呀?我没那工夫儿。哪儿我也不去。你不是把我请来了嘛,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还就要住到你这儿了。”
曹操一听,那哪儿行啊?吩咐人:“把他架了去。”
这使臣呐,热闹了,敢情得用人往外架。曹操一想,哦~~~我把你请来?谁请你呀,是孔融推荐你来的。你想着,什么活儿都不干,天天儿坐到我相府这儿骂大街呀?我这儿正在用人之际。没那事儿,不去也得去。哪儿有使臣给架出去的?不架他不走哇。
曹操一看这儿把祢衡架出去了,他就吩咐荀彧他们,你们去给他饯饯行。荀彧真不痛快,心说丞相您这是怎么了,祢衡这是个什么人物啊,让他上荆州去就去吧我们还给他饯行?想说不去吧,可是丞相已经吩咐下来了。要说去,荀彧是真不痛快。没办法,去叭。
荀彧和这些家谋士出得城来,长~亭~饯~别~,在这等着叭。工夫不大,祢衡来了。荀彧一看祢衡来啦,他低低的声音告诉这些谋士:“列位先生,祢衡一会儿进来之后咱别理他,连正眼儿都别看他。”“对。”大伙儿一听只有这个办法能对付他。
果然,看祢衡走到这呵儿下马了,因为这呵儿有人给饯行,他不能不下马。祢衡从外边儿,迈着四方步就进来了。等他进来往这儿这么一站一看呐,还不如大殿那天见曹操呢。因为那些文臣呐,武将啊,还都有个精神头儿。今儿不知道怎么了,这些位谋士坐到这呵儿一个个眼观鼻鼻指口问心,快成念经的了,连眼皮都没撩。没一个看他的,也没有一个出声的。
祢衡~~在这长亭里边儿转了这么一圈儿,徒然间他是放声大哭,哭的这个悲哟。这一下子,把这些谋士给吓了一跳啊。心说这人怎么了?怎么进得长亭来转了个小圈儿他哭了?
荀彧不能不说话了:“祢衡,你因何悲伤?”为什么哭哇?
祢衡听到这呵儿叹了口气:“唉,我行于死柩之中,如何能不哭啊。”说我今儿来的这地方,周围啊,都是死尸,所以我难过了。
这些先生这么一听啊,简直都要让他给气炸了肺了。我们都是大活人谁死尸啊?
荀彧用手这么一指:“大胆!祢衡你太狂妄了。如果说,我们都是死尸啊,那你就是无~头狂鬼!”
“哈哈呵呵呵~~”祢衡笑了,“我乃堂堂汉臣呐,不象你们,都是曹瞒之党,我怎么会是无头鬼呢?”
有人就喊:“荀先生,杀了他,杀了他!”
荀彧摆摆手:“且慢。嘿,大家不必动怒,丞相已经说了,祢衡,不过是鼠雀之辈,何足污刀。”他就是个耗子,小麻雀,不能让他那血把咱们刀给污染喽。
祢衡一听,“什么?我是鼠雀呀?我就是鼠雀,可是我还有点儿人性呢。胜似你们这群,蜾~~虫。”蜾虫是什么呀?细腰蜂呀。
嗬~~把大伙儿给骂的,一个个站起来一跺脚,是怀恨而散。都走了。
祢衡一看,你们走就走,自己,打马扬鞭奔荆州来了。来到荆州这儿一见刘表,刘表是摆酒相待。对祢衡挺客气。祢衡啊,在酒席宴前还称~颂了刘表一番,刘表越听越不是滋味儿。怎么回事?名为称颂,其实啊,他把刘表给讽刺了个不亦乐乎。话里话外就说刘表这人呐,什么不是。
刘表这气,吃着我喝着我,坐到我对面儿这儿,你还这么冤着我呀?我……刘表真想杀了他,可是没这么做,还是恼在心里笑在面上。
刘表手下的那些人都听不下去了,简直都要急了。刘表悄悄冲这些人摆摆手,那意思谁也用不着发火儿,我有办法。“啊你祢衡先生不是奉曹丞相之命,上这儿来,劝降来了嘛?我好说,我去不去呀,你到江夏问问黄祖就行了。黄祖要说我投降我就投降,他要说不让我投降我就不能去了。”他把祢衡给打发到黄祖那儿去了。
黄祖官拜江夏太守。这江夏在哪儿啊?就是武昌。干什么刘表,把这祢衡给打发到黄祖那儿去了呢?因为黄祖这人的脾气特别暴躁,三句话不来他就火儿了。刘表看祢衡呐,是一个狂士,这个人非常狂傲,傲慢的不得了。这俩人要是见了面儿,说目下钟点儿用不了一个钟头,俩人准得打起来。
刘表把祢衡打发走了,他手底下人就问他,说:“将军,刚才祢衡,在这儿喝着酒,把您给数落了一大气,您怎么不杀他呀?”
“嗨,”刘表一听,“你们哪儿知道。曹操,这个人呐,是很会用人的,但是他都没用祢衡。我早就听说了,曹操要羞辱祢衡让他击鼓,可是祢衡借着击鼓把曹操给大骂了一通。曹操为什么没杀他呢?他怕落着一个,不能容人之名。说他不重贤。为此这曹操才把祢衡打发到我这儿来,他想借我这刀,把祢衡杀了。我不上他这当,我把他送到黄祖那儿去了,你听着,过不了三天,祢衡就得身首异处。”就是脑袋搬家呀。
这些文武这么一听这才明白,哦~~~敢情是这么档子事儿。
不说刘表,和他手下人这儿怎么研究这位祢衡了,单说这位祢先生。他来到了江夏,这个江夏在哪儿啊?就是现在的湖北省武昌。黄祖听见信儿了,说祢衡先生到他这儿来了,诶哟,黄祖非常吃惊啊,也特别高兴。什么原因呢?他听说祢衡,是从许都来,也就是说,从曹丞相身边来。这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由打许都,能来到我这小小的江夏,这对我来说,是好大的光彩呀。
黄祖做了一番布置,是列队相迎啊。他把祢衡,视若大贤。就是他看祢衡啊,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祢衡,马还没等到呢,黄祖老早就甩镫离鞍,下了马在路边儿那儿站着恭候了。等见着祢衡的时候儿,他是抢前施礼。祢衡在马上看了他一眼,按道理说呢,这位祢先生应该赶快翻身下马,过来得跟这位黄祖客气客气,没有,好像他是贵族踏贱地呀,就凭我这身份来到你这儿,你就应~该~这样隆~重~欢迎。
黄祖,还没太理会,觉得人家祢先生,应该有这身份。把祢衡给让进帅府之后他是大摆酒宴款待祢衡。祢先生也不客气,是给吃就吃给喝就喝呀。他还是,概不回敬。人家要给他敬酒,你应该回敬一杯呀,没那事儿。你给我敬我就喝。
等坐到这呵儿,黄祖这才上下仔细打量这位祢衡先生,他这么一端详,诶哟~~黄祖心里想,嘶~这位是有点儿学问,从哪儿看出来的?敢情这位是不修边幅哇。看祢衡,头也不梳,胡子也不刮。当然,老些年,那些人发都长呐,讲究束发嘛,把头发都梳起来,在头顶心绾个纂,用个什么样的簪子,这么一别。哎,那就得呀,看身份,看这个富有啊,和贫穷了。有别金簪有别玉簪的,普通的黎民百姓,就是骨头簪子,竹簪什么的。
这位祢先生呢,这别头簪子倒是不错,是玉的。不过,他这个胡须怎么也没~~~梳理一番呐。啊?黄祖对这事儿有点儿纳闷儿。这看不出来这祢先生多大年纪。其实祢衡年龄并不大,他今年才二十六岁,古代年间讲究二十八岁留胡须,二十八须嘛。(恐是袁先生在拿“二十八宿”在抓哏儿呢。很多地方的方言中,都把“宿”念作“许”,不管是应该读作 “秀”的“二十八星宿”的“宿”,还是应该读作“素”的“宿舍”的“宿”,还是读作 “朽”的把“一晚上”叫做“一宿”的,很多方言中都一概念作“许”或者“虚”)这位呢,大概是要这派头儿。
这不饮酒当中,不能光这么闷着头儿喝呀,黄祖哇,想跟这位祢先生讨教讨教,反正这么说,是黄祖问到的,祢衡还真回答。这话就越说越多,黄祖就问起呀,许都,曹丞相手下这些能人来了。“啊~~~祢先生,我久闻曹丞相,手下是贤能人士云集,”他手底下这能人太多了。“但不知,这最有本领的,是哪些人呢?”
“哦~~黄将军,你问,曹操手下的能人呐。”
“啊。”
“只有两~~个。”
“哦。”黄祖一愣啊,曹丞相手下那么多能人,怎么才俩呀?“呵~但不知,这此二人是谁?”
“一个是,孔融,一个是杨修。”
“嘶~~~哎呀~~”黄祖一听这句话呀,他暗暗地挑起了大指,佩~服祢衡的眼力呀。这两个人确实是能人。
这杨修是谁呀?那就是,大名鼎鼎,四世清德,老太尉杨彪之子嘛。上文书说曹操,不是差点儿,一怒之下,把杨彪给杀了嘛,当时有人说情,“这杨彪可杀不得呀。他的名声太大啦。他的那些门徒哇,遍布于天下声望特别高。您要把他杀了,那老百姓非气坏了不可。杀了杨彪,当时,咱们这朝廷啊,就得有百分之八十的文武大臣,辞官不干了。”吓得曹操没敢杀,把杨彪给下了狱了。哎,杨修就是他的儿子。姓杨名修字德祖啊。那是有名的舌辩之士,怎么个舌辩之士?能说呀,能辩论,而且是博学能言智识过人呐。
孔融呢?大名鼎鼎的北海太守嘛。各路诸侯伐董卓的时候,那不是其中一路嘛。姓孔名融字文举,乃鲁国曲阜人氏,是泰山都尉孔宙之子,孔夫子第二十代世孙。自幼聪明过人,四岁让梨呀。(《三字经》曰:融四岁,能让梨。就是说他刚四岁,拿着个大梨呀,让给别人吃,他自己留个小的,在一边儿啃。哦,四岁时候吃梨~~~那要是吃冰棍儿呢?那就融四岁,让冰棍儿……没~~没有冰棍儿)人称为,当代伟器,伟大的伟,器皿的器。那就是了不起的人才。人称孔融,是交友广阔呀,说他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嘛。
所以黄祖今儿个听祢衡这么一说,他竖起大指来了,认为祢衡啊,确实有点儿真本领,他很识人呐。
随着,黄祖哇,又往下问了问,“诶嘿祢先生,那您说,除去这二位,那曹丞相手下,还有那么多的能人呢。您把这些人的本领,给我说说不好么?”
祢衡听到这呵儿,“哈哈哈~~黄将军,你不必再问啦。刨去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之外啊,曹操手下的那些人,都是无~~能~~之辈。”
“啊~~~~?”黄祖生气啦,这祢衡,怎么在这酒席宴前,出口不逊张嘴骂人呢?什么大儿小儿的?他一气之下~~啪~~把酒杯往桌子上这么一摔,“祢衡先生,那你看我怎么样?”
“嗯?”祢衡转过脸来打量了打量黄祖,心说干什么?你摔摔打打的摔谁啊?你黄祖算个什么东西呀?曹操怎么样?多大的气魄多大的名声?我都把他给骂了。而且我是由许都,一直骂到了荆州。我把刘表骂得狗血喷头,又来到你这小小的江夏,你摔摔嗒嗒的,你想找通骂呀是怎么的?“啊~~~~呵呵呵~~黄将军,你问你自己呀。”
“嗯,不错。”
“我看你~~~不是人。”
“啊?”黄祖用手这么一扶佩剑。
“不要着急,黄将军,我说你是个神。”
“嘶~嗯~~~~~这个~~~~~~~~”黄祖一想这还差不多真格的我这好吃好喝好款待,当着这么多的人,难道说广廷大众面前你还敢骂我两句嘛。“哦~~我是神呐。嘿嘿,祢衡先生,我是尊什么神呢?”
祢衡借着这酒气儿啊,他就装疯卖傻地骂开啦:“我看你不过是庙中的一尊~泥~胎~小~鬼,虽受祭祀恨无灵验!”
“可!恼!哇~~~!”这下儿可把黄祖骂苦啦。哦,原来,我是庙里的泥胎偶像啊。嘡~~~!一脚,把桌子踹翻了。吩咐一声:“将祢衡推~出~,斩首!”
祢衡临死是骂不绝口啊,可是他死了个糊里糊涂哇。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因为在后汉当时有这么一批文人,觉得自己有点儿学问瞅哪儿哪儿瞅不惯看哪儿哪儿别扭,大事干不来小事不愿意干,整天坐到家里吃饱了喝足了骂街。这就是后汉当时的,那批骂士派。人称这些人,为舌剑腐儒啊。就是他们那舌头啊,比宝剑都厉害,可是他们是一批,腐败无能的,没~落~文~人。
刘表,听说黄祖把祢衡给杀啦,他念及弥衡还有点儿才华,他下了个令,把祢衡先生,埋在了,鹦鹉,洲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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